”
梁執伏在床邊,捏了捏她的耳朵,兩人臉對著臉,:“喝酒以后就特別想我嗎?”
“沒喝之前就想了。”
梁執把手伸進床頭柜的抽屜里,摸了半天沒摸到東西,半欠起身:“等我一下。”
周彌扯住他的領帶:“別走。”
梁執沒見過她這樣粘人,雖然不明因由,心里卻很受用:“不走。” 他把外套脫掉了,在她身邊躺下來,吻上她的頸窩。
“去醫院看我媽,你爸也在醫院,他看見我了,約我在醫院門口的咖啡館見面。”
梁執的動作頓住了:“你和他見面了。”
“嗯。”
“梁安平做事,不會有一件是巧合,他是專門去找你的。”
“也許吧,不過他說梁氏有個董事的家人也在醫院里,他去探望,估計也是為了董事會的事。”
“我知道他說的那個董事是誰,他最近也在四處活動,當時為什麼不和我說,我陪你一起去見他?”
“你不是前兩天就說過今天下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而且我覺得你不在,他沒忌憚,才會說出真實的目的。”
每個人的目的都是他的弱點,梁安平那一頓責難,只是為了讓他的目的不那麼顯眼。
“是挺重要的,但也沒有這件事重要,他和你說什麼了?”
周彌努努嘴:“也沒什麼,陳詞濫調,把我說的一文不值,自私,不孝順,不講信用,當不了一個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