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執的確很累了,回到家就倒在床上,但是他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周彌說要分開一年的話,又起來灌了一杯酒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他睡到中午才醒,手機里有很多信息,大多數都是今天早上的,他往上劃了一陣,劃到最后才看見周彌的信息,是五條語音,幾乎都是六十秒,再一看時間,凌晨三點。
每聽一條,臉色都更壞一點。
他沒理會其他的未讀信息,直接打給周彌,被掐掉了。
一條短信傳進來:“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在哪里?”
周彌那邊過了好久才回過來:“檢察院附近。”
“在干什麼?”
“和葉欣頤談事情。”
“等我來,我來之前,你什麼都不許做。” 梁執一邊刷牙一邊換衣服,時不時還把手機拿起來看。
周彌沒有回,他以為自己說的不清楚,又補了一句:“談話可以,想辦法也可以,不許在任何文件上簽字按手印。
周彌那邊正握著筆,想了想,對葉欣頤和邵律師道:“我男朋友要過來,我再等他一下,這件事情計劃得有些突然,我還沒和他說清楚。”
周彌本來打算昨晚和梁執說的,還特地定了餐廳,想約在一個輕松的環境里談,但他不想談。
她回家后想了一晚上,把周美芳的案情,目前能想到的所有出路,每個出路的利弊,在那五條六十秒的信息里都說了,可等了一早上也沒有得到梁執的回覆。
邵律師那邊也在催,周美芳的案子周五早上的時候突然定下了審判時間,就是下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