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哥在你這條路上,死了。我雖然無聊,但還不想死。”
頤殊將金牌扔在他身上道:“那你滾吧!我不需要你的人,更不需要你的錢!”
金牌砸中云閃閃的臉,劃出了一道細痕,看起來像眼淚一般。
“陛下,你曾經以為你當了皇帝后就能幸福;后來,你當了皇帝了,又覺得沉了蘆灣就能幸福;現在,你認為重回程國奪回皇位,就是幸福嗎?麟素死了,我哥也死了,但袁宿,還活著。
頤殊重重一怔。
“我以為,你會要我陪你一起去找他的。”云閃閃說完,彎腰撿起地上的令牌,走了出去。
頤殊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房門合上,然后她將梳妝臺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掃落于地,伏案大哭了起來。
她的哭聲穿過小孔,傳至隔壁。
秋姜看到這兒,握住姬善的手,拉著她也走了。
“你為何安排云
閃閃見頤殊這一面?”
“云閃閃想見她,我同意了,并沒有抱著讓他感化頤殊或者試探頤殊的目的。
“你做事會沒有目的?”
“換了以前我也不可想象。但最近我發現,可以。我可以沒有功利心、不求回報、僅憑自己的喜惡去做一些事情……”
“因為如意門已解散,頤殊已擒回,而《宜國譜》,赫奕想必也還給你了。”
秋姜側過頭,深深地看著姬善道:“因為我快死了。”
姬善的心似被誰悶捶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