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掌門第一次如此主動地投來目光,兩位執事心中還是有些欣慰的,瘋狂給他打眼色,讓他把話模糊過去。
病人追著問自己還能活多久,這是真·送命題,絕對不能答!
青年以為他們是在鼓勵他開口,他便誠實說道,“普通醫修,六月之內。”
看到一旁的執事再次瞪大的眼睛,蕭澤遠補充道,“若是他們,一至二年。”
虞容歌覺得面前的青年很有趣,他長相出眾,氣質華貴冷絕,聲音也很清冷動聽,很符合小說里對天之驕子的描寫。
剛剛他單說她死了那一句還聽不出來,蕭澤遠又說的這兩句話,句子長了一些,竟然給人溫吞柔和之感,和他的高嶺之花氣質實在是不相配。
“那你呢?”虞容歌一來也很想確定一下自己大致的壽命,二來想讓他多說幾句話,便又問道,“若由你來治我,我會活多久?”
蕭澤遠陷入沉默。
他的身上獨有一種淡然疏離的特質,讓他與周遭格格不入,尤其是不說話的時候,更清冷如仙。
他垂眸沉思,虞容歌也沒有催他。
過了半響,蕭澤遠睫毛微顫,古樸無波的瞳孔中終于掀起幾分猶豫的神色。
這讓他看起來鮮活了一些,不再像剛剛那樣疏離清遠了。
“我不確定。”蕭澤遠說,“我沒有……治過人。”
“是啊,姑娘,他沒經驗,不合適……”
執事剛想借著他的話說下去,讓虞容歌收回之前找蕭澤遠看病的念頭,沒想到虞容歌又問,“你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