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想干嘛?”其中一個長老忍不住開口。
是啊,虞容歌到底想做什麼,她想是要蕭澤遠,還是想要整個藥谷,倒是給個痛快啊!
長老們要瘋了,梁掌門也要瘋了!
他不論如何問蕭澤遠,蕭澤遠都守口如瓶,只是說虞容歌召喚他去,先是送了他一個爐鼎來捉弄他,又反手送了三個,然后就擺擺手趕他回宗氣人了。
梁掌門如果在一年前,一定會覺得此女心思深沉,所求甚大。
可他與虞容歌陸陸續續交鋒了幾次,也有點了解她的性格了。
他有一個十分離譜的猜測:這里面沒有任何詭計,虞容歌先送一個又送三個,很可能是她臨時起興,只為了讓蕭澤遠帶回來,捉弄取笑他這個老東西!
用無價之寶來取樂,別人干不出來,虞容歌這個小瘋子是絕對能做出來的!
梁掌門這一天大驚大喜,忽然十分疲憊,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竟然有種自己老了的滄桑感。
如果說之前二人你來我往,還算是正常角力的過程,那麼這四個鼎足以撕破之前的一切。
梁掌門這一年來一直在想虞容歌想要圖謀什麼,這一刻,他忽然有點恍惚。
或許她真的什麼都不想要呢?
或許她就是個無法無天的狂放肆意之人,不能用常理來思考束縛呢?
她想做好人,那就鋪出金山銀山來做好人;她欣賞的修士,無價之寶笑鬧中贈與。這里面沒有摻雜任何陰謀詭計,她也沒有任何圖謀,只是隨心所動罷了。
梁掌門太陽穴有些發漲,他看到自己弟子還是氣呼呼的,不由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