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花了二十五萬,真的只為了吃兩頓飯?
不行,不能等著她來主動了。
身形修長纖細的少年放下筷子,望向虞容歌。
“多謝小姐賜食。”他嗓音溫和清潤,如流水般清澈動聽,“殊辭愿為小姐布菜。”
虞容歌伸手阻止了他起來的動作,她笑道,“你終于開口了,你們一直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們兄妹二人不想跟我走呢。
這話一出,殊辭和墨玉都跪下了。
“小姐,我們當然想和您走,只是……只是擔心您不喜歡我們……”
說這話的時候,殊辭微微挑起的狐眸里閃爍濕潤細碎的盈盈淚光,脊背卻仍然挺直。
殊辭身上的美來自于復雜感,此時此刻,他將自己的優勢運用到極致。
他清瘦卻挺直的脊梁,隱忍而堅強的神情,卻更襯得他眼尾泛紅的脆弱,讓人感到憐惜。
那種清高卻又艷色的感覺,搭配下位者的無助與脆弱,仿佛他的跪的是決定他生死的神明,而他已經孤注一擲。
被這樣的俊美的男子以這般姿態注視,恐怕足夠讓許多人頭暈目眩,只想什麼都答應他了。
“這和喜歡與否沒有關系。”虞容歌說,“我當然可以救你們,只是,你們要用什麼來換呢?”
終于要露出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