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圍弟子紛紛應了。
兄妹倆有些呆滯,不是說仙門最討厭妖族嗎?小姐把他們帶回仙門,嚴重點說便有可能‘混淆宗門傳承’之類的, 修仙弟子也應該對他們避之不及,怎麼這里的所有人都這樣輕易地接受了?
其實他們的憂慮不假, 大部分仙門仍然是很傳統古樸的。可天極宗不是這樣,虞容歌的個人威信在宗門里已經到達了可怕的地步,這點在她能以如此低下的修為卻掌管這麼多人還讓眾人心服口服這點,便可見一斑。
天極宗在眾人眼里與世外桃源無異,他們能感受到虞容歌的大愛,她對凡族很好,對修士很好,為銥誮何不能對妖族也很好?所以根本沒有人對此感到吃驚。
和慣例一樣,虞容歌回了院子,蕭澤遠又為她診斷了一二,便黑著臉去做藥了。
人在外的時候總會屏住一口氣,等到家后這口氣一卸下,疲憊感便會瞬間涌上心頭。虞容歌還是體弱,喝了藥便睡了,以她的體質,出門半個月還是有些勉強了。
虞容歌久違地又感到有些難受,睡得也不太安穩,直到額頭忽然傳來如雨滴落下般的一點涼意,那些困擾她的病態紛紛遠去,逐漸睡熟了。
次日清晨,她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得疲憊一掃而空,又恢復了精神。
看看外面天色,應該是早上五點左右,虞容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桌邊,銀白色的長發如瀑,在有些昏暗的房間里發出淡淡光輝。
察覺到她醒來,穆辭雪放下書,來到虞容歌的床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