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一開口,蕭澤遠攥著她手腕的手指便忍不住微微用力。卻想到虞容歌身嬌體弱,他抑制住自己雜亂的思緒,又將力量卸了。
虞容歌也感受到了小醫圣的煩躁,她知道自己答應得這麼快,實在像是只會口嗨的渣女。
她清了清嗓子,正經地開口,“你說。”
“一,不許再、再胡言生死之事。”蕭澤遠嚴肅地說。
虞容歌心中腹誹,也不知道誰第一面就說人家要死了。
醫圣了不起啊!
還真是了不起。尤其是過去只一心投入藥理的蕭澤遠,忽然將這份專注投注給了她。
平日明明有些遲鈍,很好欺負的青年,如今一雙黑眸沉沉地望過來,眼眸中只鎖定了她一個人。
饒是虞容歌,也感受到了些壓力,她輕輕動了動手腕,卻沒有從蕭澤遠的手心中抽出來。
青年握她的時候沒有用力,卻又有一種不讓她掙脫的執拗感。
虞容歌看著面前的青年,她嘆氣一聲,“我答應你,第二點呢?”
“也不許、不許再說你活五年、活十年就夠了。”蕭澤遠說著說著,又有些氣呼呼了,“在修真界,沒、沒活到百歲,都是夭折!”
饒是知道他說這番話很認真,可虞容歌沒忍住,還是噗地一聲笑了起來。
在不恰當的時候笑出聲,正如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