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完,沈澤已經將一個靈果塞入他口中,堵住了季遠山越來越不著調的話語。
季遠山停在原地,他一邊吃著靈果,一邊看著沈澤的身影漸漸遠去。
嘖嘖,大師兄是靠不住了,看來還得他出馬才行。
……
夜晚,上床休息的虞容歌偷偷摸摸拿出話本,秉燭夜讀。
咸魚大佬的新書一如既往地引人入勝,而且不知道為何,虞容歌總有一種這本書比過去還要合她胃口的感覺。
曾經她不太感興趣的一些橋段,在這本書里也通通消失不見了,而她喜歡的橋段,則是豐富了許多,好看得像是特意為她而創作的一樣。
巧合的是,這次驚險刺激或瑟瑟的一些橋段里,角色會涉及到和內功有關的事情,沒什麼說教意味,可雖然一筆帶過,但虞容歌總覺得自己似曾相識。
她在書柜里翻出快要落灰的心法秘籍,互相一比對——嘿,還真有些相輔相成的意味。
虞容歌不由抬起眉毛。
第二天清晨,季遠山在早餐時間過來探望,一露面,便對上虞容歌意味深長的目光。
季遠山后背寒毛立起,他停下腳步,探究地喚道,“宗主?”
“仰頭望咸魚?”虞容歌開口道。
季遠山的腦海里頓時驚雷霹靂。
大意了!他光想著為天極宗分憂,卻忘記宗主她有多麼聰明機靈,仔細想想,她的身邊似乎只有他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