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如今她沒有真的想與某個人進入戀愛關系,如果沈澤想確定關系再說,那麼虞容歌一定會萎。
她只是單純饞他身子而已。
結果, 沈澤說,“沒錯, 只需這一條即可。”
虞容歌本來也沒想過做時間管理大師,她誠實地說,“我只想與你做這些事情,沒有其他人。”
“好。”沈澤道。
二人注視著彼此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沈澤的呼吸亂了一拍,他移開了目光。
虞容歌伸出手,將他的玉冠輕輕抽下,男人的墨發散落在床鋪上。
沈澤垂著眸子,并未出聲。
夕陽順著窗欞灑落屋里,勾勒出他俊美冷峭的五官。
看著沈澤長發凌亂,衣襟微敞的模樣,虞容歌從未有何時比現在更加清楚的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身體接觸,確實跨過了最后一道門檻。
虞容歌露出笑意,解開沈澤頭發的時候她還很溫柔,結果又忽然像是惡作劇一樣,伸手粗魯地扯開了他身上原本該嚴嚴實實道袍衣領。
這麼熱的天,沈澤日常能疊穿四五層衣袍,每次看到他如此講究又古板禁欲的模樣,虞容歌便總是忍不住想看那些衣服亂套的樣子,忍了這麼久,總算讓她如愿了!
扯開的衣領露出了劍修的鎖骨,虞容歌用手背去摸的時候,男人脖頸喉結急促地一動,青筋也隨之繃緊。
他下意識抓住虞容歌的手腕。
緊接著,滴血般的紅順著他的耳尖不斷向下蔓延,直到修長的脖頸,紅色在冷白皮下看起來有些發粉。
“容歌……”沈澤低聲道,幾乎是在用氣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