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合徹底軟了腳跟。
這人無論是做什麼,都帶著股風流多情的味道,更何況在這種正兒八經的親|密上。
顧云合就跟少不經事的小白兔落入處心積慮的大灰狼狼窩里一樣。
她腿一軟,渾身沒力氣往前倒,周憚就掐著她的腰抱她起來。
“這麼敏|感?”周憚抱著她笑。
顧云合渾身無力,只得憤憤在這人肩膀上咬了一口,罵了句:“小心眼。”
就曾經畫了幾次人體模特老師,能把他氣成這樣。
“是啊。
雜物室里放著廢棄的桌椅板凳,他掃了眼,確認上面沒什麼東西,把顧云合放了上去。
顧云合下意識攀著他肩。
平常里她要比周憚矮一個頭多,現在二人視角才將將持平。
看著周身的一切,顧云合恍然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也是在幾個月前的籃球場雜物間里邊,她被這人掐腰抱在廢棄的桌子上,逼著她叫他名字。
當時她一定想不到未來還會有這麼一天。
相同的狹小又昏暗的環境,相同的廢棄桌椅。
她和遠近聞名的多情浪子面對面,頭抵頭,在這不足五平米的空間里,吻得天昏地暗。
過了會兒。
顧云合敏銳地察覺到什麼,她噌的一下紅了臉,不自然地想挪開。
周憚就哼笑:“躲什麼?”
“!”
顧云合臉紅得快要爆炸,整個人彈起來。
周憚是個沒皮沒臉的,彎著眼湊她面前:“他可天天想著你呢,就這麼不愿意碰?”
顧云合不理他。
周憚越說越過分:“以后早晚要見面的,先熟悉下也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