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男朋友為了白月光大半夜把我丟在山上後,我死遁了。從此,涼薄淡漠的浪子為了我變得瘋魔。再次遇見,正巧撞見我在酒吧吻了那個恣意驕傲的男人。
他紅了眼眶,病態偏執,「喜歡這樣的?我照著他整,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1時凜陪我在山上看日出時,他有抑郁癥的白月光又打來電話了。
「阿凜,對不起,我又失控了,好多血……」
時凜攬著我腰的手驟然收緊。「我馬上回去,你千萬別做傻事,等我。
「能不去嗎?」我失落道:「這個月第五次了,前幾次就算了,可今天是我生日,再說姜以柔爸媽都在,大不了我們看完日出,我陪你一塊去……」
「程寧。」時凜皺著眉頭打斷了我的話,失望地看著我。「日出什麽時候都能看,她抑郁癥發作會死人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可每次姜以柔都挑我和時凜約會的時候發病,我很難不懷疑她是有心的。
這一次,我不想妥協了。我望著漆黑無邊際的大山,沒動。
「我想看日出,如果你想去找她,那就先回去吧。」像是在故意逼他做出選擇,在我和他白月光中間挑一個。氣氛霎時凝固,時凜臉色冷了下來,帶著涼薄的無情:「你非要這個時候和我鬧?」
我渾身都冷了,明明是夏日,身體裏像是淬了冰。我張了張嘴,話沒說出,時凜電話又響了。他接聽,臉色登時大變,徑直離開。
「時凜。」我望著他逐漸消失的背影,心尖泛開密密麻麻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