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溫的夢中,他被白溫虐殺了千百次,他從一開始的詫異難以接受,到恐懼驚畏,再到跪地求饒,最后逐漸麻木。
白溫殺了他那麼多次,從來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仿佛生來的使命就是來殺他的。
他身上的每一處都有白溫流下劍痕,千瘡百孔。
雖然是在夢境中,但是虞非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些疼痛,好在除了唯一的一次,每次白溫都沒有殺成他,反倒是自己被反噬,身體湮滅,徹底煙消云散了。
有一次,在白溫殺他失敗又要煙消云散時,他聽到白溫的喃喃聲:“又失敗了,究竟要如何才能夠殺死你……”
他想不明白,為何白溫明知殺他會遭天譴,還一次又一次的重復著殺他的動作。
虞非晚想不明白,但是他更加的痛苦,不知他做錯了什麼,讓白溫如此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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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只是侯府中的一個下等奴仆,平日里就干干粗活,從不招惹是非。
可是虞非晚不愿意惹是非,他這張臉可不會。
那些好男風的護院將虞非晚強行來到了奴仆所住的院落的角落里,幾個人,好幾只手意圖脫下他的衣衫。
“嘿嘿嘿,你生的這麼好看,只當個奴仆也太屈才了,難道是當初想要爬上侯爺的床無果,這才躲在這里茍且偷生。
“是不是寂寞難耐呀?沒有關系,我們兄弟幾個最擅長幫人排憂解難。
虞非晚討厭這些人淫.邪的目光,他掙扎過,可是力量懸殊,只能看著自己的腿被分開。
虞非晚眼中氤氳著淡淡的霧氣,但是他沒有哭,而是死死的盯著這幾個護院的臉,他要把他們的樣貌全都記下來,今日之辱,來日即便是入烈獄,他亦要一一討回。
可是有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有人從落了瑩白雪花的臘梅下走了出來,沒有血色的唇瓣淺淺一抿,“好生熱鬧,若是覺得熱,脫自己的衣衫就是,何必要脫別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