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獄中就差點被人欺l辱,不過他一直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拜入仙門后,他一直都有所收斂,即便會對命懸一線的同門置之不理,但是他一直都有克制自己嗜血的本性,沒有動手去殺那些他厭惡的人。
如今到了螣蛇的幻境,一切皆是虛妄,他便沒有任何忌諱。
他偽裝成柔弱可欺的樣子,隨著獄卒的接近,他瑟縮著身子,不做任何掙扎,在獄卒扯下他身上的衣衫時,他依舊不做任何反應,直到獄卒把身子靠了過來,他一口咬住了獄卒的脖子,即便獄卒用力掙扎,掐住他的脖頸,他都沒有松口,因為他嘗到了血腥味。
若不是他咬斷了獄卒的脖頸血管,可能就不會流放到北方的莽荒之地。
他僅僅只是活下來就已經很艱難了,而且在螣蛇的幻境中,原本屬于他的意識在慢慢被吞噬,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就忘記自己在幻境中了,可能還會變成需要依附于女人的男人。
他記得白溫與他一樣掉落到了螣蛇的幻境中,努力堅持活到現在就是為了見到白溫,他不要只是他一人活的如此艱難。
他走了那麼遠的路,磨破了腳底,血浸濕了鞋子,來到這個偏遠的小村落里終于見到了白溫,可是與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樣,白溫就只是沒有娶上夫君,其他哪哪都比他過的好!
哦不對,白溫現在連夫君都有了——就是他!
空桑席玉原本不應該在螣蛇的幻境中去尋什麼所謂的公平,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
修煉講究修身養性,他貪殺戮,以往只是壓制住內心的暴戾就已經頗為功夫了,他以為僅僅是這樣便已經足夠了。
空桑席玉雖是誕生在屠戮的戰場中,但是沒過多久,就被師祖領回了七曜宗,他的仙緣勝過其他人,修為更是突飛猛進,他幾乎沒有遇到過瓶頸期,宗門內的其他弟子是敬畏他,既有尊敬,亦有畏懼,他從未遭受過像是在幻境中這般折l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