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席玉薄唇輕抿,坐在了床榻邊,“我殺了人。”
白溫下意識皺了皺眉,但是遠離空桑席玉的動作是無意識做出來的,她的確還是白溫,但是她對這個世間的認知收到過騰蛇幻境的影響,在她的主觀認識里,男子就應該乖巧一點,殺人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應該做的。
白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無意識的動作,但是空桑席玉卻感知到了,他緩緩的經自己的手放到了腿上,腰背挺的筆直,任誰見到他第一眼,都不會覺得他只是個瞎子。
空桑席玉的話說的輕飄飄的,但是他不僅僅是殺人了,他殺的是整個驛站的人,以及知道白溫就是“天妻”這件事情的人,隨后還一把火燒掉了驛站。
他的思考方式亦被騰蛇幻境影響了,只是與白溫略有不同,在他的認知中,既然白溫答應了要娶他,無論是真娶,還是假娶,白溫就只能娶他一個人,凡是與他爭奪白溫的人,就都該死。
白溫看向面如冰冷霜雪的空桑席玉,“你……怎麼做到的?”
空桑席玉用一種微微冷嘲熱諷的語氣反問道:“這麼長的時間,你不會一直都在那小村子里種地耕田吧?”
白溫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
她的確一直都在勤勤懇懇的種地勞作,因為她接收到的暗示就是只有他一直辛勤勞作,才能掙得到錢,才能娶到夫君。
同時,她亦明白了空桑席玉為何要這麼問她,恐怕空桑席玉在扮演他的小奴隸之余海培養了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