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大佬最乖巧的金絲雀。
總是對他情真意切,滿懷愛意。
聽說他出事那天,我連夜收拾東西,麻利跑路。
誰知道這竟然只是他設的一個局。
被抓回來那天,太子爺坐在上首,語氣陰森:
「我本來是想設局詐出內鬼,沒想到你比內鬼跑得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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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畫的是清純乖巧的妝,一身素色長裙更顯得我溫柔乖順。
也就愈發與會所的燈紅酒綠格格不入。
包廂門被推開,我拿出演技,粉墨登場。
一進去就直奔沙發正中的男人,握起他的手上下端詳,語氣著急:
「阿應,聽說你不小心割破了手?」
我滿眼都是急切和心疼,一副恨不得代他受過的樣子。
演技過于浮夸,時應的兄弟都看不下去了,癟嘴道:
「小姑娘,你再看一會兒,傷口就愈合了。」
哦,演過頭了。
我露出幾分嬌嗔:「阿應的手可是要給我彈鋼琴的,留一點疤我都舍不得。」
時應對我的撒嬌十分受用,抬手把我摟在懷里。
時應是只手遮天的京圈大佬,而我則是他豢養的金絲雀。
也是在他身邊留得最久、最乖巧的金絲雀。
我依靠在他懷里偷眼看他,不得不感慨時應確實有迷倒一眾女人的資本。
包廂光怪陸離的燈光沒有削減他的半分帥氣,反而顯得他鼻骨更加高挺,眉眼深邃,棱角分明。
他慵懶地倚靠著,隨意打開的衣扣后面半露出引人遐想的鎖骨。
說起來,時應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只要他愿意,就能招來一大批各有千秋的美女。
但是他依然選擇只把我留在身邊,還目光灼灼地告訴我:「別的環肥燕瘦我都不在意,我只喜歡你。」
你看啊,時應這種人,有錢有顏,還能演出十分的深情,哪個女人不會敗在他的迷魂陣下?
我雖然素有自知之明,卻也曾不可避免地幻想過,時應萬一是真的喜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