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許欣當年在我懷孕期間以我助理的身份上位,撬走了時任我公司副總的程翰。
我即將臨盆時,在程翰手機里發現了他倆的大尺度照片。
當時我感覺天塌地陷,不顧他下跪求饒火速辦理了離婚手續,將二人開除。
直到后來,程洋五歲那年差點掉到水里淹死,是許欣奮不顧身救了他。
前世我對她感激涕零,由此一筆勾銷了積年舊怨。
可現在我看到她這張臉,越看越發現,程洋跟她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但現下我并不急著拆穿她。
因為我要讓他們一家三口,在程洋的成人禮上,當著所有人的面,身敗名裂。
“秦悠姐!”許欣一見到我就歡喜地招手。
我斂去眼底冷意,笑著迎上去:“好久不見了,你怎麼突然來上海了?”
她眼底滑過一抹寒光,隨即笑吟吟地挽住我的手:
“這不是巧了嘛,秦悠姐,我這段時間來上海談事,要呆至少兩個月呢。”
我不動聲色地問道:“那程翰來了麼?”
見許欣有些發怵,我笑著安撫她:“沒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早都不計較了。
許欣在確認我眼睛里沒有異樣后才略微舒了一口氣:“嗯,他也來了,他這兩個月都陪著我。”
她的話鋒突然一轉:“對了姐,我聽業內說,洋洋要跟人訂婚約了?可我不太相信呢,因為對方怎麼能是你家的保姆,這怎麼配……”
“許欣你這就不對了,都這個年代了,誰還看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