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熟悉的話語,讓我有些晃神。
剛談戀愛那會,江喚純情得要命。
手不敢光明正大地牽,親個嘴要捂住我眼睛。
就連擁抱,也要紅著耳尖問我的意見。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江喚喟嘆一聲收緊手臂,把我揉進炙熱的懷里。
這家伙,是在哪里學壞了?
「江喚,你先放開我。」我無奈地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
有些尷尬,沒推動。
江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頗有些委屈:
「不放,放開你就跑了,我怎麼求你,你都不回頭。」
他在我耳邊呢喃,黏黏糊糊地像在控訴。
我卻敏銳聞到一絲酒氣:「你喝醉了?」
他應該是吃了很多薄荷糖試圖壓下去,但還是被我聞到了。
江喚整個身體都僵了。
我嘆了口氣,自顧自地說:「我就當今晚的話,都是你喝醉后撒酒瘋。」
「快回去吧,別讓狗仔又拍到了,那我們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不得讓那些媒體聞風而至。
「余知夏!」江喚啞著嗓子,眼尾泛起難堪的紅,「你到底有沒有心啊?」
手被抓得有些疼,我愣愣地看著他。
他吸了吸鼻子:「我都眼巴巴倒貼回來,主動求你復合三次了,你還在管什麼狗仔?」
「我管他們去死!」
我眉心一跳,條件反射地捂住他嘴巴。
半晌才回過神來,這是在家里,說的話不會被錄音。
江喚沒動彈,只是眸色深沉地望著我。
手心的氣息越發滾燙,我連忙收回手。
氣氛瞬間僵滯起來。
江喚眼里的光慢慢熄滅,嘲諷地掀了掀唇角:「行,那你就當我是撒酒瘋吧。」
我忽然覺得心慌。
見他轉身想走,匆匆抓住他的衣角:
「你剛剛說的主動求我復合三次,是什麼意思?」
我聽不太懂。
在我印象里,自從分手后,我們都默契得沒跟對方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