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我忘記說了,錦姑姑當年是走江湖賣藝的,后來遇著我母妃,便進了大將軍府,與母妃就練武的事情互通有無。
錦姑姑系統地學習了對敵招數,我母妃學會了打架踢襠這一絕招。后來這兩人進了宮,宮里明槍暗箭的,又學了把宮斗。
羌王這兩日應該忙著更換原來的布防圖,畢竟自家的將軍被抓了,這種鬧劇他也不好出面,新歡舊愛的,哪個都不好得罪。
男人有時候指望不上,關鍵時候還得靠自己,我冷了聲音道:「夫人放心,將軍不會有性命之憂。
見我說得肯定,又不能真把我怎麼樣,錦姑姑那一腳估計給她鎮住了,木圖夫人氣呼呼帶著人走了,至始至終,羌王和他后宮的女人們保持著靜悄悄的狀態。
我若有錦姑姑的身手,羌王再來,一定一腳給丫蹬出去。睡老娘的時候信誓旦旦的,渣渣王。
錦姑姑放下凳子,理理鬢角,朝我一笑:「該吃飯了。」怎一個風情萬種。
據說當年錦姑姑跑江湖賣藝的時候,被個小霸王調戲了,當即把人揍一頓,后來越想越生氣,別人長的丑也就罷了,你長的這麼好看,還調戲姑娘,追到家里又揍一頓。
這兩人不知為啥沒在一起,多好的姻緣。
又兩日后,使臣傳來消息:要羌國降低三成鐵礦價格,可放商隊與木圖將軍回來。
三成有些多了,羌國鐵礦在天盛壓制下,價格本就不高,再降三成,怕是連挖礦的壯漢飯都管不起了。這是逼著羌國開戰。
我聽說議事殿里吵得臉紅脖子粗,桌子都砸飛好幾個,一撥大漢說先答應了,把人換回來,然后再反悔。另一撥說天盛欺人太甚,我們打過去,還怕了他們不成。
我搖頭嘆息:都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