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我是不是錯了。我不應該——」
18
就在這時,展館里面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是蟲族。
為了能讓我們迅速進入狀態。
他們經過觀察,將其他人類交尾的圖像拍了下來。
這樣能更好刺激新人。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看到了流淚的學渣李健康,看到了面色慘白麻木的學委,看到了閉著眼睛的張涓涓,也看到了我自己的臉。
黃世峰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對不起。」
生而為奴,毫無尊嚴。
曾經說時間還長,不再是希望,而是漫長的絕望。
我的租賃時間還有一年到期。
為了能留下一個孩子。
我再度被授精。
這一回,我生下了四胞胎。
其實生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里面有兩個死胎。
但等公布的時候,是存活的四胞胎。
兩只留下,兩只長大后送回基地。
在我懷孕期間,為了能保持住展覽館的熱度,再度借來了飛行嘉賓張涓涓。
她依然圓胖白皙。
但現在已沒有曾經那種自在,因為幾乎不間斷的生產。
她的身體嚴重走樣,也因為此,也給她穿上了遮擋的衣物。
她現在懷孕困難,上一胎后因為輸卵管堵塞,失去了生育能力。
加上年老色衰,現在早不是曾經的人類明星了。
來到展覽館,她坐上了我曾經的位置。
靠著和蟲族拍照掙小蘋果和紅薯吃。
紅薯吃多了不消化,老打屁,于是她總是被飼養員呵斥。
曾經的單間游泳池全沒了,住的是尋常的單間,單間外面就是合照的地方,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再工作。
因為蟲族有的是晝伏夜出,有的是晝出夜伏。
生養了不下五胎的張涓涓在被搜刮完利用價值后,就成了玩具。
一個被恩賜著寵愛、被蟲族喜歡的觀賞「玩具」。
我再度見到她的時候,是我帶著兩個幼崽出來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