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軟的朋友看不下去聯系我。
他們勸我回頭看看周聿桉,原諒他一次吧。
我沒有應聲,逐漸疏遠了這些朋友。
我所受過的背叛與傷痛,他們永遠不會懂。
而早在荷蘭的街頭,我就已經回頭看過周聿桉。
只可惜當時他低著頭,永遠都不會知道我也曾為他心軟過。
16
爸爸接我回家后,說到做到地針對周家生意,搶了他家很多大單。
心思根本不在公司的周聿桉無力反抗,周家在國內的生意直線下降。
周聿桉父母也登門拜訪多次。
想起一直以來視我如掌上明珠般的二老,我還是見了他們。
他們看著我已經九個月的身孕,眼中只剩下惋惜:
「是小桉糊涂啊,他沒能好好珍惜你,是我們周家沒福氣。」
「就算你與小桉斷了聯系,也記得常念起我們夫妻倆,我們是真的把你當女兒對待。」
「我們已經決定搬去歐洲生活了,小桉以后不會打擾你了。」
「孩子出生后……有一切需要的盡管找我們。」
他們滿眼深意地對我依依不舍,我笑著答應他們。
送走二老時,爸爸還是賭氣不肯給周伯父好臉色看。
周伯父自知沒理地輕拍我爸爸的肩膀,沉重地嘆口氣:
「這事兒怪我們周家,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爸爸還是沒忍住,看著自己好了一輩子的兄弟:
「哼,看在你的老臉上我這次就放過你周家。」
「不過你家小子,我鐘毅這輩子碰上一次揍一次。」
周伯父連聲應和:「是,該揍,該揍!」
17
十月懷胎結束,我進產房的這天,周聿桉和二老還是從歐洲趕了回來。
我生完寶寶后聽媽媽和我講。
周聿桉跑到手術室外時,二話不說就想沖進去見我。
護士告訴他手術已經開始,不能再見孕婦了。
他這才冷靜下來,頭也不敢抬地面對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