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
我沒話說了。
喝完水照常出門晨跑。
結束后洗漱整裝,在車庫遇上正要去公司的江弋。
他微皺眉:「沈槐書,公司是有喪假的。」
「我知道。」我點點頭,「十五天,今天剛好結束。」
江弋斂眸睨著我。
突然俯過身,手搭在我的肩上,指背輕蹭著我的脖頸。
絲絲癢意。
我拿開他的手:「要遲到了。」
江弋散漫勾唇:「江家有你這樣的媳婦兒,可真是祖墳冒了青煙。」
我沒理會他的嘲諷,上車開出車庫。
開出沒多遠,一輛藍色跑車呼嘯而過。
江弋手肘支在窗沿,消失在車流。
我穩穩掌著方向盤,擰了擰眉。
這人把公路當成賽道了嗎?
積壓了十幾天的工作,我一進公司就埋頭在文件堆里。
秘書陳瑜半推開門探進頭:「沈副總,江總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我一猜他準沒什麼好事。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推開門時心頭還是有些不適。
江弋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他跟前長長的辦公桌上,坐著一個女人,悠閑肆意地晃著兩條白花花的細腿。
她面對江弋,我看不見她的臉。
單從這火辣大膽的穿著,我大概猜到,是凌綺月。
我看向江弋:「江總,你找我?」
江弋朝我抬了抬下頜,輕挑眉梢:「吶,我老婆來了。」
一聽這語氣和這稱呼,我就隱隱頭疼。
麻煩又來了。
沒想到凌綺月還真說到做到,找到我這來了。
凌綺月轉過頭,目光肆無忌憚上下把我打量了一遍。
「嫂子,又見面了。」她笑容明媚張揚,沒半點窘迫。
好像坐在那的,是她的丈夫。
我忽然有點想笑,以前看見她,總揪心地想:江弋對她,好像和其他姑娘不一樣。
現在再見,只覺得她和江弋身邊其他的女人,好像也沒什麼兩樣了。
到底是我心境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