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好。」
他看向我,手中的香檳杯碰了碰我的:「培養感情。」
說完,再也沒看過我一眼。
他和我之間,隔著觥籌交錯的人群。
宴會密閉的環境有些悶得慌。
這樣潮濕的天氣,舊傷容易復發疼痛。
我想問經紀人拿些止疼藥。
「在車里呢,」她關切地看我,「你后腰的傷又開始疼了嗎?你喝酒了不能吃止疼藥的。」
旁邊幾個制片人在喊她。
「沒事,我沒喝酒。」
我將香檳杯放下:「你忙吧,我自己去拿藥。」
我向門童借了把傘,拿了車鑰匙就往停車場走。
可車鑰匙失靈了,死活沒反應。
雨水打濕了我單薄的裙子,風刮翻了我的雨傘,眼見要握不住了,身后伸出一雙手,穩穩舉過了我的雨傘。
淡淡的烏木沉香溫潤地撫過我的頭發。
「葉先生。」我轉過頭看他。
他箍緊我的小臂,反手將我塞進另一輛名車里。
駕駛座上,他調高空調溫度,脫了西服外套,裹住我的腳。
又從后座上拿出礦泉水和止痛藥給我。
行云流水的動作,讓我恍惚回到了曾經被他照顧的時候。
「哥哥。」
他手上一頓:「我說過,別這樣叫我。
我的身體一點點回溫,車里的氛圍卻凝滯住了。
他單手握住方向盤,臉朝著窗外。
酒店投射燈浮華的光影,落在他半邊分明的臉上。ўƶ
「葛棋不是什麼好人,」他說,「別假戲真做了。」
「我不會。」
他轉過頭看我:「是嗎?你向來擅長騙我。」
他眉眼不算友好。
「葉先生,」我問他,「你在吃醋嗎?」
他別過眼,繃緊下頜線:「我吃什麼醋?你又不是她。」
他還是不相信我。
也是,現在的我早已面目全非。
身份被盜用,和他的一切過去都被竊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