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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使盡全力將他推出去,強行關上了門。
任他在門外如何呼喊,我都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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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我化了一個明艷的妝容,還特地換上了一條紅色的裙子。
出小區門口時,剛走沒幾步,想了想,又折返回來。
我拿著江硯不同角度不同造型的若干張照片,遞給門衛大叔看:
「大叔,看見這個人了嗎?他是個變態,昨天還跟蹤我,你下次看見這個人千萬別放進來!」
我煞有其事地向門衛大叔介紹道。
大叔看了我一眼,狐疑地說道:「這男人看著也不像壞人啊,怎麼能干出這種事來?」
我擺擺手,繼續胡扯:「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越好看的男人就越危險啊!大叔你可千萬別被蒙蔽了!」
看著大叔瘋狂點頭的模樣,我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下次江硯那個狗男人可就不能再敲我的門了。
吵死了。
……
我掐著九點三十分的時間準時到達民政局。
一下車,就看見了黑著臉站在門口的江硯。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平靜地走到他的面前。
「走吧。」我提醒道。ȳʐ
江硯追上來,拽住我的手:「溫晚,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和我回去,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更何況,你妹妹的醫藥費也還得靠我,你差不多得了,別不知好歹!」
江硯的聲音有點大,頓時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還有些路人拿起手機對著我們拍。
我用力掙開,厭惡地拍了拍手。
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地打消我想離婚的想法呢?
大概是因為,他怕離開了我,再也找不到像我這麼任勞任怨的保姆了吧?
隨后,我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面,將他在我身上花的所有錢都轉給了他。
幸好,前兩年拍戲賺了點小錢,不至于處處受限。
我笑著揚了揚手機,展示轉賬界面:
「好了,現在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可以去辦手續了嗎?」
江硯的臉色黑得像是能滴出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