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在冰箱里放這麼多肉餡,除非——
于是他們產生了一個可怕的猜想,懷疑我把我老公的尸身給剁成了肉餡。
但是很可惜,鑒定結果顯示,那些不是我老公的肉,就是普通的豬肉。
我老公的手機泡了水,在冷凍層凍了不知道多久,徹底開不了機了。
手機硬件被破壞,是不可逆不可修復的。
于是他們只好去查我老公的通話記錄,發現我生孩子那天,我老公打過兩次120,在兩次電話中間還接到了一個客戶的電話。
經過詢問,那個客戶讓他緊急改一份策劃案,所以我老公就沒陪我去醫院。
他們又去查了醫院120通話的錄音,發現第一通電話是我老公給我叫救護車,說我快生了。
第二通120電話是在救護車剛剛把我拉走不超過五分鐘,我老公打電話求救,說自己被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劑,快死了,還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兩通120電話間隔太短,短到醫生以為他在開玩笑,就沒搭理他。
但這充分證明,在我救護車拉走時,我老公還能正常接打電話,還活得好好的,他的死因可能與麻醉劑有關,并不是心臟病發作導致的死亡。
這一刻,案子又陷入了僵局。
我的律師出面跟警察交涉,他們只能暫時放我回去。
回到家以后,我來到了天臺上。
天臺很少有人來,更像是我的花圃。
我是個多肉植物愛好者,這里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多肉,我用左手拿著鏟子,呆呆地蹲在這里,給多肉培土。
安穩自在的日子沒過多久,任平淵又有了新發現,我也是真的沒想到,他能把我研究得這麼透徹。
“如果我沒記錯,宋雪,你學過聲音模仿。”任平淵拿出了一段視頻,是我高中時參加文藝晚會時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