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麼寬。
許燼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海邊確實有一套別墅。」
莫然在旁邊樂得已經不行了,「我可真愛看你倆斗嘴,特有意思。」
許燼走到我書桌前,拿起一本書,翻開,里面是一張被戳得千瘡百孔的照片。
他的。
穿著校服,氣質干凈。
他拿起來展示:「這麼恨我?」
我慌張地去搶:「沒有沒有!」
「那就是還沒忘了我?」
「你當著你女朋友的面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偷摸看了看莫然,她似乎沒聽見,正在擺弄著我那枚大學鉛球運動冠軍獎章,許燼已經掏出錢包,換了一張完好的證件照進去:「這次別再戳了。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我看出來了,他很賤。
我跟許燼這貨,大概是前世修來的孽緣。
他買的那套房子,剛好在我對面,也因為這個原因,他總是帶著莫然來串我的門。
開始吧,只是坐下來尬聊幾句。
后來吧,帶著電腦來工作,變相讓我加班。
再后來吧,就像今天這樣,堂而皇之地進來蹭飯了。
6
蹭飯我能忍?
最近豬肉漲價那麼厲害,他多吃一塊,我就得少吃一塊!
所以我發火了:「許燼,你能不能滾回你自己家?大學時候的事你到底要耿耿于懷多久!你這是在報復我嗎?是覺得當初我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所以故意讓我難堪是不是?」
許燼穿著真絲睡衣,坐在我的單人沙發上,用著我的碗,吃著我的飯,云淡風輕地否認:「不是。」
「真是貞子都沒你難纏。以前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了,你讓我怎麼彌補你說,總不能讓我回到幾年前,把做過的所有事情都扼殺在搖籃里吧?一天天陰魂不散的……」
「或許你有另外一個選擇。」
許燼突然放下碗起身,抽出一張濕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
我好奇地問:「什麼?」
只要能擺脫這個瘟神,就算把我綁在火箭屁ᵚᵚʸ股上上天我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