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我過去的時候,陳循禮已經到了,付雪然乖乖地坐在他身邊,喝著牛奶。
“哥。”陳驚嶼和他哥打了聲招呼,目光掃到付雪然的時候頓了頓,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和他哥擠眉弄眼。
付雪然佯裝沒看懂地偏過頭,耳尖卻紅了。
她一直知道高高在上的陳家大少爺把她當成心上白月光。
心安理得地和別人談著戀愛,叫著他哥哥,卻總是做出“兄妹”之間不該有的舉動。
上一世,付雪然又和新男友吵架,住進了我和陳循禮的家。
在陳循禮壓著我的情動不已的時候,付雪然推開了我們的房門。
我嚇得驚恐大叫,讓她滾出去。
而付雪然卻只是執拗地看著陳循禮,“我睡不著,循禮哥哥陪我喝酒吧。”
陳循禮居然真的抽身,頗冷淡地看向我,“你先睡吧,下次別這麼兇然然,陳驚嶼看光你的時候,你這麼叫過?”
那一刻,無窮的難堪將我吞沒。
而在我終于崩潰大哭,忍不住推開房門質問陳循禮到底把我當什麼的時候。
才是真正的絕望。
他半攬著喝醉的付雪然,在昏黃的燈光下親吻她的唇。
溫柔的不可思議。
而發現我的時候,卻目光轉冷,放開她,威脅我,“你什麼都沒看到,乖。”
可陳循禮沒看到,他的身后,付雪然在沖著我笑。
所以后來,我死的時候,陳循禮崩潰懺悔,說愛的人是我,我一個字都不信。
他還不如陳驚嶼那條瘋狗。
陳驚嶼自然地攬著我坐在了他哥旁邊。
“人小姑娘原諒你了?”
“還得多虧哥幫我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