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驚嶼笑著沖他哥舉了舉酒杯。×ʟ
卻不知道,在酒桌下,陳循禮的手正放肆地在我大腿上游走。
他頗為用力,大概是有些不爽的。
我翹起高跟鞋,勾陳循禮的褲腿,裝作不經意地碰到了付雪然。
她先是一愣,然后低頭看到了桌下的糜亂。
那張漂亮純情森*晚*整*理的小臉頓時被嫉妒和憤怒染紅。
她咬唇看向我,語調天真,“這個姐姐,穿得好騷,裙子好短呢。”
我還沒來得及收回腿諷刺她,陳驚嶼就將手中的酒杯擦著她的臉砸了過去。
嚇得付雪然毫無形象地縮在后面尖叫。
陳驚嶼眼睛通紅,整個人透著股戾氣。
我想到了他將我摁進游泳池的場景,也忍不住害怕的瑟縮了一下。
“你,別怕我。”陳驚嶼聲音很啞,看了我一眼站起來。
我以為他要出去冷靜冷靜。
誰知道他一把抓住付雪然的衣領,“認識老子那麼多年,不知道我有病?罵我女朋友?”
付雪然臉色煞白,顫抖著喊陳循禮,“循禮哥哥,救我。”
從砸酒杯到現在,陳循禮的手還沒從我腿上挪開過。
甚至過分地往里伸了一寸。
似乎付雪然那句“好騷”刺激了他的哪根神經。
“你女朋友?”陳循禮神色疏淡,收回手點了一根煙。
猩紅的火光將他那張冷白的臉,映照的比他暴怒中的弟弟還要病態。
似乎只要我們當中誰認了這句話,他能把我們都弄死。
“不是,陳驚嶼,你怎麼答應我的。”我伸手握住陳驚嶼的手腕。
此時此刻,只覺得這條瘋狗尚比那斯文敗類要好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