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頭暈目眩,我還沒反應過來,江玄澈就欺身而上,瘋狂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伸手推他,被他拿腰帶將手腕綁住,固定在頭頂上方。
我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直到血腥味充斥著我整個口腔,江玄澈也絲毫不覺疼痛。
今夜的他像是瘋了一樣地在我身上索取,我一次次哭暈過去,簡直是毫無人性。
8
醒來的時候,我還在承陽殿中。
一睜眼就看到太醫圍繞在我身側,身旁伺候的宮女把藥喂到我的嘴邊。
我十分警惕地側過頭,問道:“這是什麼?”
宮女彎著腰,森*晚*整*理“娘娘,您夜里發了高熱,這是治療風寒的。”
我這才放心喝下。
見我喝完,那宮女又道:“回娘娘的話,陛下吩咐了,讓您在這里靜養,任何人都不許打擾。”
江玄澈這是想囚禁我?🗶Ꮣ
我被關在承陽殿內,無法得知外面的消息整日心急如焚。
直到第七日,我在一眾宮女之中發現了一個臉熟的。
是海棠。
她低著頭站在最角落。
我假裝困倦,屏退了所有宮人。
大概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海棠偷偷溜了進來。
“娘娘。”
我激動得淚都要出來,連忙扶住她,示意不必請安。
海棠卻不顧我的阻攔,直接跪在地上,“娘娘,奴婢有一事想要告訴娘娘。”
“奴婢不是無家可歸的孤女。”
我微微一愣,十六歲那年出嫁前夕,我在府外遇到了海棠,她說她孤苦無依,求我收留。
我一向心軟,便答應了她,還把她帶在身邊。
可她現在是何意?
海棠重重地叩了一首,“奴婢是將軍的人,是將軍擔憂娘娘一人入宮恐怕無人所依,特讓奴婢陪伴在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