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沒想到最終還是背了個過,但公司規定明明白白寫在那里,確實又沒什麼可申訴的,于是自己悶沉沉坐幾天,大概也知道年終獎危險,于是最終遞了辭職。
“其實是躲債主。”馮嬋分析說:“上個月我就看見過他被債主堵在樓下,大概因為這個才把代步車賣了,估計還是沒能還清,也不知道到底欠多少錢,這種人真要命。
誰不是這麼想呢,章茹也覺得可怕,她平時雖然也打打麻將但更多是為了那份熱鬧,沒有玩很大的,經過這麼件事一嘆氣:“算了,以后麻將也少玩。”容易上癮的東西就是要警惕一些,最好不碰。
起來拿杯子去打水,章茹經過陽臺看見幾個吞云吐霧的同事,又想起葉印陽,他好像從來不抽煙,喝酒也只是應酬需要,挺有自制力的。
人不在公司,章茹給他發信息:『晚上聚餐,葉總回來嗎?』
葉印陽在子公司給汪達富看寵物設備,低頭回復,讓她把定位先發過來,說忙完就去。
汪達富正在看一臺麻醉機,好家伙三十多萬,接近進口貨了:“你們公司賣這麼貴,真有市場嗎?”
葉印陽反問他:“你給寵物做大手術需求高不高?”
“以前不高,現在越來越高。”
“那不就是。”市場這種東西,先切入再說別的,E康沒有價格優勢,先把品牌打出去叫策略,葉印陽帶他去看另外一款全自動生化儀:“這個跟日本那間差不多材料,便宜三分二,你可以先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