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瞬間好奇起來了,拉著她就在院子里坐下,“你說說看,他是怎麼連女同志都比不上了?你不是說他向來能干,如遇到有人困難還會主動出手幫忙嗎?”
如果沒記錯的話,二姐崇拜房高陽也是因為某一次的伸手幫助吧。
隨著容曉曉的話,吳平慧不由嘆氣,“下鄉的日子是真的很累,每日拿著土耙耙地,幾日下來,手掌全是血泡,彎著的腰都快直不起來,天天暴曬之下,裸露在外的皮膚都被曬到脫皮……大隊讓我們三人一組,必須在一天完成任務,如果完不成當天沒有工分還得扣工分,第二天又是重新的任務。
聽著這些話好像和房高陽沒什麼關系。
容曉曉并沒有打斷她的話,而是認認真真看著眼前的人。
比起在鎮上分開的時候,二姐真的變了很多很多。
黑了不止一度,人看著也瘦了好多好多,光肉眼就能看出她臉上的疲憊,再說那雙手。
以前在家的時候,家里四個兄弟姐妹都是輪著做家務。
分擔下來,每人用手最多的時候就是拿筆寫字了。
那個時候,一雙手白白凈凈,瞧著特別好看,摸起來柔柔軟軟,手感特別舒服。
而現在呢?
剛剛來后院的時候,她牽著二姐的手往前走。
當時就有些怔愕,那雙手盡是繭子,粗得劃疼了她的掌心。
“我和房高陽分到一組,和我們一組的還有一個本地的婆子,那婆子仗著我們剛剛來大隊,臉皮又薄,時不時找一個借口偷懶著不干活,她不干活就得我和房高陽兩個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