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朱婆子的請求,容曉曉并不驚訝。
在她畫出一個大餅時,就知道會有人找上門。
只不過因為網魚的事一直拖到現在。
容曉曉臉上的笑意收斂,“朱婆婆,你應該也知道一門手藝那可是吃飯的家伙。”
又怎麼可能隨意教給別人?
這話不用說得太直白,該懂得都懂,要是真有人不懂,那也是裝不懂。
和裝不懂的人那就沒必要繼續說。
“我明白我明白。”朱婆子重重點著頭,“我三女婿家里也不是不想讓他學門技術,交錢也行送東西也罷,就是找不到門路。”
這話也算是挑明。
只要愿意教,不管是交學費還是送東西都成。
容曉曉卻沒馬上答應下來,而是看了看朱婆子坐在旁邊的兩個兒子,她一開始以為朱婆子是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開口。
朱婆子發現她的目光,瞬間挺起胸脯,“我跟你說,我可不是那種重男輕女的婆子,兒子也好女兒也罷,那都是從我肚子里鉆出來的,我能區別對待?”
說完,指著一旁的老頭子,“就他那老娘,嫌棄我生了兩個閨女,還瞞著想把閨女扔了,我月子都沒坐,硬是將他們家砸得稀巴爛,這輩子都沒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