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錚聽了云舟這番乍一聽頗有道理的胡言亂語,一時也不知該怪罪誰。
他壓住云舟的手腕,不叫她動作,耐下心說道:
“女子洞房殞命,通常是因為成婚時不過十三四歲,年紀太小,難起情/欲,所以容易受傷,如果有你手中的花油,就能稍微順利些。”
云舟點了點頭,她的腦筋在此處扭住了結,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不能喝?
蕭錚摩挲著她的手,又問道:“你們女孩子戴的鐲子若摘不下來,如何取之?”
云舟不知道他為何忽然問到這個,但還是答道:“在手上涂皂水,或者涂油……”
她說到一半,忽然開了竅。
原來這花油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
怪不得,魏嬤嬤說,要用這個還得陛下允許,那確實需要他允許……
她才恢復的臉色登時便又紅透了。
云舟嫣紅的嘴唇抿了抿,怯怯地囁嚅道:“那……我用不用呢?”
蕭錚的胸膛壓下來,與她肌膚相貼,緩緩從她手中將那小瓶子奪了扔在一旁,然后在她耳邊誘哄道:
“旎旎,你馬上就十九歲了……”
十九歲,怎麼能和十三四歲的孩子一樣?
十九歲的少女的身體,早已經是熟透的果子,隨時可以采擷的了。
蕭錚的聲音帶著一種異樣的蠱惑,含住了云舟小巧的耳垂。
他說:“旎旎,不用靠那種東西,你得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