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錚搖了搖頭,意思不需要。
“嘴里不苦嗎?不會是舌頭不中用嘗不出味道了吧?”云舟嘀咕著,自己捏了一顆蜜餞放進口中。
蕭錚聽見她調侃,不滿地嘶了一聲,食指擎起她的臉便吃住她的櫻唇,過了許久放開手,回味似的,說道:“能嘗出味道,挺甜的。”
云舟氣他沒正形,抱怨起來:“你是一點也不肯吃虧,真是錙銖必較,才伺候我幾天?馬上就反過來讓我伺候你。
蕭錚一挑眉:“你要這麼說那還是我吃虧,我可不像你那麼難伺候,動不動就哭天抹淚。”
云舟想著自己病中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轉移話題道:“發熱可不是小事,你這樣不當回事大意了,再叫肺火灼了心,不如再罷朝修養幾日吧?左右最近也沒什麼大事。”
云舟拿眼睛看著蕭錚覺得還好,可手觸上蕭錚的身子,那滾燙的熱度才提醒她眼前這個男子其實是個病人。
她不由得有些憂慮心焦。
蕭錚覺得雖然難受些,總不至于連朝也上不了,剛想嘴硬,然而垂目看到云舟柔婉側臉上擔憂的神色,心里覺得十分受用,話到嘴邊又改口道:“那就聽你的,歇兩日也好。”
雖不上朝,若有重要的事,外臣還是可到昊天宮書房覲見。
于是每有大臣來昊天宮議事,便于書房垂簾外與皇帝商議。?0?3l?0?5?0?9
至于為何要垂簾,自然是因為皇后在。
皇帝與朝臣議什麼政事絲毫也不避著皇后,皇后在一旁聽,也沒有要主動避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