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記得。
所以,我一定不是那個被刺瞎、挖腎、輪奸,最后還要和傅彥寒 happy ending 的喬軟。
2
我醒來的時候,身上穿著藍色小兔子睡衣。
嗯……傅彥寒的品位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我嫌棄地扯了扯衣服。
房門「嘎吱」一聲響起,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這次又是什麼劇情?
傅彥寒把我蹂躪成破布,然后甩下一句「別妄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還是綠茶女二走進來,奚落我勾引男人、恬不知恥?
還是……
一個微胖的身影從門口擠了進來。
左手餡餅白粥,右手掃帚簸箕。
哦,原來是我媽。
我還在神游的時候,我媽已經走了過來:「嘗嘗我剛做的牛肉餡餅,味道肯定好。」
我坐在床邊啃著餅子,一邊心不在焉地問:「媽,我是怎麼回來的?」
我還在做夢嗎?是雙重夢嗎?
我媽背對著我掃地:「我從傅彥寒手里搶回來的。」
我一口餅卡在嗓子眼里。
我媽輕描淡寫地說:「我順便告訴他,二十年前是喬軟從綁匪手里救了他,跟別的女人沒什麼關系。
我一臉呆滯,我媽重拳出擊。
她繼續道:「你想找他?在門外跪著呢。」
她掃地掃到床邊:「抬一下腳……他非要把自己的腎還給你,我就同意了。不過你至少等到明天再做手術,吃了那麼大個餅,麻醉之后可能會反流窒息。」
我:「……哦。」
3
我吃完餡餅,在床邊晃腿:「媽,幫我拿張紙。」
我媽沒好氣地說:「你是大小姐啊?不會自己拿?」
我豎著兩只油汪汪的手,艱難挪下了床:「好吧,你把紙放在哪兒啦?我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