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媽打開臥室的門,又打開正對的客廳大門。
我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和傅彥寒對視。
我媽用掃帚指了指門外:「那不是嗎?大小姐你的狗皮膏藥,正好用來擦手。」
我有些為難:「這不太好吧,畢竟是價值過萬的手工襯衫誒。」
話音未落,原本跪在地上的傅彥寒「噌」地起立,大步朝我走來:
「軟軟,你終于肯見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啊!」
他一頭栽倒,五體投地趴在我面前。
我原本預備推開傅狗的手,一不小心就按在他的后背上。
干凈整潔的襯衫瞬間多了幾個指印。
我心虛地瞥了我媽一眼,眼神交流: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怎麼還伸腳絆人家呢?】
我媽攤手,理直氣壯:【給家里省點紙不好嗎?衛生紙也是用錢買的啊。】
好在傅彥寒心緒激蕩,沒注意到我媽的舉動。
他半跪在地上,用力握住我的手:「軟軟,我都查清楚了,當年那個小女孩是你,對不對?
「你讓我先跑,自己卻被綁匪抓住,后來你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吧?」
我咂了咂嘴,回味著牛肉餅的味道,有氣無力地念劇本臺詞:「原來那個男孩是你啊,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不用擔心我,我只是受了點輕傷……」
好煩吶,這個情節提前了。
男女主解開心結,互通心意,接下來就該幸福地滾床單了。
我扭頭,打量著這個房間。
一米二的單人小破床,被罩上的喜羊羊做出跳躍動作,對我露出睿智的笑容。
西裝革履的傅彥寒,在這里顯得格格不入。
我媽突然開口,打斷了我后面的話:「喬軟當然沒什麼事,只不過為了救你斷了兩根肋骨,被綁匪賣掉又被養父家暴,十歲送去福利院。
「拼搏十年考上大學,結果被你包養,然后挖了一顆腎送給別人而已。」
我給我媽使眼色:「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