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去查,當晚就拿到了她這兩年來的動向。
這個叫許皓陽的男人竟然陪在她身邊整整兩年!憤怒和后悔充斥著我的胸腔,我感到一陣窒息。
我再也無法逃避自己的感情。
從我不愿意送她那枚戒指時起,我就不想把她當作吳蔓的替身了。我一開始喜歡的,是像吳蔓的女孩,而后來在我心里生根發芽的,是譚念。
這兩年總是會想起她,明明當初日思夜想的人已經擁入懷中,卻還是覺得心里空著一塊。
或許是因為我沒能從吳蔓身上感受到愛意,她對我,全是技巧,沒有感情。
我原本以為只要吳蔓肯呆在我身邊,愛與不愛不重要,可當我感受過譚念細致入微的愛之后,才發現曾經的執著變得索然無味。
原來我早就不想摘月亮了,我的月亮已經在我身邊。可惜被我放回夜空,現在她好像飄到別人身邊去了。
我對吳蔓提了分手,找人處理吳家的爛攤子,繼續尋找吳伯伯的蹤跡,既給了她妥善的安排,又放了她自由,她必定會同意。
果然,她聽完我的話時松了一口氣,「老霍,我就說嘛,我們還是適合做兄弟。不過,還是謝謝你。
我幫她立好了商業形象,「吳婧兒」三個字已經成為一個具有商業價值的符號,即使我不捧她,也會有劇本找上她,會有代言給到她,等她攢夠錢不想在娛樂圈混,照樣可以像以前那樣快意生活。
而我,該去挽回譚念。
04
可我似乎晚了一步。
姓許的和她舉止親密,言辭間透露出已經見過家人,更重要的是,譚念對我的道歉和表白,無動于衷。
她說,「我既然走出來了,就不會再陷進去,我們都該往前看。」
讓我恐慌的,不是她的話,而是平靜無波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