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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罵了這對狗男女后,我就開開心心地回家了。
倒不是我不想報復他們,上輩子給我下藥的事情我一直記得。
但一個是這輩子下藥的事情畢竟還沒發生,我沒有證據。
再一個,我也不想為這種垃圾搭上我的人生了。
上輩子被磋磨了一生已經太痛苦了。
這輩子我想遠離這對狗男女,他們好也罷不好也罷,都跟我沒關系了。
新的人生,我想重新開始。
然而我想離他們遠一點,他們倆卻陰魂不散。
沒過幾天,朋友特意找到我,幸災樂禍道:
「你沒給周恪白和林楚錢,現在他倆狼狽得要命,學費都交不上了。
「我聽說現在周恪白瘋狂在外面打工,林楚那天還想去買條新裙子,結果才 80 塊錢,刷了微信、支付寶和卡都沒湊夠,還把之前你給買的那個 iPhone 賣了才勉強湊齊了學費的。」
我回憶了許久才想起,上輩子這之前的時候,我看周恪白的手機太老舊了,就送了他最新的 iPhone。
然而第二天我就在林楚手上看到了那個手機。
我垂下目光,輕諷道:
「是嗎,那還真是夠窮的。」
結果還沒走兩步,我就被林楚攔住了。
她神情激動,拉住我忿忿道:
「沈南梔,你為什麼不資助恪白了?
「你知不知道他的績點是專業第一,如果他因為學費被耽誤了,你擔得起責任嗎?!」
我先是一愣,旋即簡直被氣笑了。
上輩子后來我就想明白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德行。
又想要別人的錢,又拉不下自己的臉,一邊吃飯一邊罵娘。
簡直厚顏無恥到極致了。
「他第一不第一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攤攤手,「我又不是他爹。」
「你怎麼能這麼說?」
周圍有認識我們的同學聚上來,林楚更來勁了,眼里甚至擠出了淚花,一副不向惡勢力低頭的小白花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