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看著這束玫瑰花。
這明顯就是我今天買來放在公司門口用來裝飾的!甚至有一朵因為當時很糾結的原因被我揪掉了幾片花瓣明顯禿了點!
我微笑接過花朵,然后出去插回了門口的花瓶里。
一般我形容那種沒什麼經歷的富二代都會說是「人傻錢多」,但對于任之,他只有「人傻」這一點。
工作上的事他是一點都不管,合同到現在還沒談下來,他也不著急。
還美其名曰說是:「我得好好考察你們公司的實力」,實則卻是和陳譯暗暗作對。
陳譯讓我幫忙做方案,他就讓我看一下準備的合同有沒有問題。
臨近下班,我站在陳譯和任之中間手拿兩份文件。
最后實在沒有辦法,陳譯掏出手機撥打了任之媽媽的電話。
可能是這次有任之在的原因,他忘記要擋住手機屏幕,而我也順勢看到了他的壁紙。
高中到現在幾年的時光。
當初那張白色的草稿紙已然有些泛黃,卻被他鄭重地放在了書桌上。
小心又小心地拍下了一張照片,設為壁紙。
在我愣神的時候,陳譯已經和任之媽媽說完了原因。
聽筒里傳來了一陣喊聲,「任之,你再耽誤陳譯的工作,你的卡我就要限額了!」
任之的表情從憤怒轉變成了驚恐。
不出三分鐘,他就跑出了公司,結果跑了一會又拿著一把玫瑰花回了陳譯的辦公室。
「林以棠,玫瑰花我就先借走給我媽了!說不定她收到花還能大發慈悲地放我一馬!」
「還有!陳譯,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你還打電話告家長!」
說完他就慌慌張張地跑走了。
「不用擔心任之,估計他這幾天不會再來公司了。他總是看不慣我,從小就這樣,不用太在意他。」
憋笑我不是專業的,更何況當事人還走了。
「陳譯,你居然會告家長!虧我昨天還擔心你們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