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不能忍受「自己」的臉在對方身上,顯得天真又純潔。
我磨了磨后槽牙忍了幾秒,果然還是忍不住,惡狠狠地出手抓上對方的臉——受不了了我皮膚也太好了,細膩又柔軟——于是沒忍住又松了力道。
「不是說要好好扮演對方嗎?」
段辭無辜地朝我眨了眨眼。
「像這種表情,」我冷著聲,「不會出現在我臉上,你最好注意一點。」
——他們之間湊得極近,就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段辭屏氣,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對方。
自己的臉在對方身上,倒是莫名其妙少了幾分柔情,多了幾分恣意,就連那雙被說是「看狗都深情」的眼睛,也變得冷漠無情起來。
突兀的 AI 旁白音在車內響起。
我:「……」
我收回手,有些一言難盡,問段辭:「你經紀人這種情況多久了?」
段辭的表情活像便秘,他略顯沉痛地開口:「沒事,習慣就好了。」
「……」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但這顯然不是我能同情別人的時候了,我聽了近一個小時的內褲科普,感覺自己都快變成內褲的形狀了。
在下車前,為了不暴露我們之中的貓膩,還商量了一番如何在外稱呼對方。
雖然我說叫名字不就行了嗎,但是希瞳堅決不答應。
理由是秋牧景這麼叫可以,但是段辭這麼叫不行。
于是討論陷入僵持,最后還是希瞳提了個主意:
「這樣吧,秋牧景在外叫段辭,就叫寶寶,段辭在外叫秋牧景,就叫貝貝,怎麼樣?」
……神經病啊?
我神情復雜,剛想說你怎麼想的,就聽段辭在一邊應了聲:「我覺得可以。」
我:「???」
你也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