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玫瑰全都除了,一株都不要留。全部種上我喜歡的雛菊。”
周阿姨直言著:“這些玫瑰是小姐最喜歡的,也是喬少爺當年親手為小姐栽的。”
“怎麼能說除就除?”
“啪”地清脆一響,林雅竹一巴掌二話不說地直扇在周阿姨的臉上。
“你個下三濫的保姆,我可是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
“你竟敢頂撞我?我讓你除了就除了。
我一見,胸口頓時燃起一團悶火。
我從她背后走過去,一把狠揪住她的頭發,往后用力地扳。
林雅竹疼得嗷嗷直叫。
“你跟喬昔年訂了婚又如何?喬昔年也只不過是我爸當初撿回來的東西。沒有我爸,他能混成今天這個樣子嗎?”
“說不定,就是街邊的流浪狗,而你也只不過是流浪狗撿回來的東西。”
“垃圾,少在那里作威作福。”
我咬牙切齒,憤恨地怒吼著。
這時,喬昔年趕了過來。
他當即重重地推開我。
我連連往后退,倒在玫瑰花從中,尖銳的荊棘一下割開我的掌心,劃開我的腳踝,刺中我的后背,血淋淋的一片。
發絲凌亂的林雅竹,撲進喬昔年的懷里,又楚楚可憐地直喊著疼。
他緊緊地摟住林雅竹,上下地仔細查看,生怕她受到半點兒傷。
而我呢,一身雪白的襯衫被徹底地染紅。
一旁的人都看得觸目驚心。
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身上好疼,但心里更疼。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