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起初也并不給我好臉色看。
因為,他懷疑我是媽媽和那男人的野種。
可他又不敢帶我去做親子鑒定,怕我真不是他的,他又感到羞恥。
他忙于工作,很少回來。
但每次回來,他都對我冷眼相看。
他對我媽媽在我身上留下的傷都熟視無睹,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我被媽媽打傷,送進了醫院。
他也不曾來過一下。
我聽到幾個保姆低聲交談著。
“這個夫人一走,恐怕老板馬上又會找個女人,生個孩子,那這小姐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我頓時很害怕。
我便想法設法地去討好爸爸。
我拼命學習,在學校里次次考第一,拿下眾多比賽的獎項。
讓他在其他人面前都具有面子。
爸爸總是板著一張臉。
我就試著做各種的鬼臉,逗他開心。
他的面色才稍微松緩下來。
我看到媽媽在那棵樹上吊死,我害怕那棵樹,也害怕那個房間。
想讓他叫人把那棵樹砍死,想讓他給我換個房間。
但我怕他不高興,就一直都不敢跟他說。
慢慢地,我也就習慣了那份恐懼。
爸爸對我的態度也就好轉,漸漸對我露出笑臉。
沒過多久,喬昔年就來了我的家。
他的到來,我以為是一束光照進了我的生活。
可沒想到,都是他編織的一場幻影。
11.
這時,突然一陣槍響,一枚子彈射來,擊穿了繩子。
我一下掉在了地上。
周阿姨嚇得大叫了一聲,但還是抱住我。
我抬眼望去,竟看到喬昔年舉著打鳥用的獵槍,雙眼猩紅地看著我。
槍口還冒著縷縷的青煙。
他快步走上來,粗魯地一把拽起我。
“喬詩雨,你想死?休想!”
“你給我留著你那條命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