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約好去墨爾本旅游的當天,我在機場丟下他,去照顧胃疼的發小。
男友跟我求婚的時候,我再次丟下他跟發小離開。
男友哭了,質問我是不是不愛他了?奇怪,我明明只是用他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他而已,他怎麼就受不了呢?
我和唐臨戀愛兩周年紀念日,提前一個月就定好了去云南的機票。
登機前,唐臨的手機響了,獨屬于楊詩詩的來電鈴聲。
心里一個咯噔,幾乎是條件反射,我渾身發冷,心臟緊縮到生疼,即將遠離楊詩詩的輕松感再次粉碎,我如臨大敵般,握住了唐臨的手。
幾乎是在祈求他:“唐臨,不要接電話,好嗎?”唐臨皺著眉甩開了我,力氣有些大,我趔趄后退了兩步,寒意從心臟蔓延至四肢,一時間遍體生寒。
“枝許,你能不能懂點事?詩詩打電話肯定是有事,不接電話她出事了怎麼辦?”我在他接通的那一刻,情緒突然爆發,哭著喊道:“她是沒有別的朋友嗎?為什麼每次都要找你?你到底是我男朋友還是她男朋友啊?”
他沒理我,特意走遠了一些才柔聲喚了句:“詩詩,怎麼了?”我聽不到楊詩詩說了什麼,只能看見唐臨臉色一變,轉身就往外跑去。
他跑了幾步又回過來,著急道:“詩詩不舒服,我得送她去醫院,你先去,我晚點再去找你。
”他轉身太快,沒有看見我落下的淚,也沒有聽見我的喃喃自語。
“不用了,不用再找我了。
”那場云南之旅,是我一個人去的。
楊詩詩,唐臨的發小,也是他口中的“好兄弟”,我跟唐臨在一起的兩年里,她幾乎無處不在。
我跟唐臨約會,她走在我們中間,挽著唐臨的胳膊,或者掛在他的背上,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喝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