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的手在照片里傅承弼的臉上摩挲,最后指尖在他微揚的唇角上點了點。
她語氣呢喃,無助的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她問我:「阿竹,你說他是真的喜歡她嗎?」
我冷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找到傅承弼,他根本沒發現我和阿瑤的區別,我坐在他面前笑的很無害:
「承弼,上個星期,我朋友看見你帶一個女生去看電影,我們雖然是商業聯姻,但我希望彼此忠誠,至少不要在相熟的人面前打我的臉。」
傅承弼一愣,語氣輕描淡寫,臉上沒什麼表情,帶著漫不經心的輕松:「逢場作戲而已。
我微笑不語,這之后沒幾天,他和一個女明星上了報紙。
沒拍到他的正臉,我和阿瑤看著報紙上的照片冷笑,我跟阿瑤說:「看來是真愛,連這種商業里調虎離山、轉移視線的技巧都使出來了。」
阿瑤沒說話,放下報紙拿上旁邊私家偵探拍的照片。
B 大那個開的爛漫的紫藤花樹下,傅承弼低頭,正親吻在姜尋槐的額頭上。
即使隔著照片也能感受到這兩個人純潔的、神圣的、不摻雜任何雜質的愛情。
多唯美。
他從未親吻過湛瑤。
哪怕這時候他們已經訂婚三年。
我看著湛瑤,她面無表情的一直看著那張照片,我說:「阿瑤,算了吧,算了吧,為這種人不值得。」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用這張照片和傅承弼談判,要他的股份,然后跟他解除婚約,將他踹的遠遠的,可這是建立在我不愛他的基礎上,所以能如此清醒唯利是圖。
但是阿瑤愛他。
她說:「沒有人能背叛我,阿竹,我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他不愛我沒關系,沒關系,阿竹,我想通了,我不要他的愛,我只要他的人。」
「即使不愛我,他這一輩子也得綁在我身邊,除非有一天我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