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麼不重要,跳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姜歲,你笑了。」
是啊,我笑了。
所以原因就這麼簡單,他讓我開心了。
后來我瞇眼仔細看著他想了一會兒,問他:
「上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玩偶熊也是你吧?」
是在我和顧衡因為宋音音第一次發生爭吵那晚,我在咖啡廳里靠著玻璃墻而坐,郁郁寡歡時,一只玩偶熊朝我走來,隔著玻璃,給我變了個魔術。
那時候徐非遲還沒來公司,我并不知道那只頭套下的人是誰,只記得最后我用口紅在紙巾上寫了個「謝謝」
那之后不久,我就在公司的實習生面前,聽見了他的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徐非遲。」
和前一次不同,跳舞這次,徐非遲是摘下了頭套站在我面前,看了我一會兒后低聲說:
「你還記得我嗎?」
我扯了扯手腕上的氣球,眨了眨眼:
「我當然記得你。」
相較于顧衡帶給我的如烈酒般的感情,徐非遲的感情,像是一杯溫白開,沒有多麼激動人心,也不會讓人失去自我,平靜而柔和。
況且因為一段失敗的感情,我也不至于斷情絕愛,那樣未免顯得和顧衡那短短的四年,對我這麼長的一生,太過重要。
所以對徐非遲的心動,我并不抗拒。
畢竟,愛情本沒有錯,錯的是人。
而顧衡,只是我人生路上遇見的一個錯誤而已,放下了就放下了,此后種種,都和他再無關系。
更不會利用一段真摯的感情,去報復他。
因而對于顧衡頗為自信的質問,我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嘲諷地看向他: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顧衡。」
他的臉色在我說完的瞬間白了幾分,張了張嘴,聲音里隱隱有些顫抖,也有些啞:
「姜歲,我知道從前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執念太深傷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