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去吃飯哪?正好我也沒吃呢,走吧咱們一起去。”梁嫻湊過來,要拉著我出門。
我心想:可能剛才是低血糖犯了,吃點飯會好一些。而且就在宿舍她找我搭話我不可能不回答,去外面會好一些。
我搭上了梁嫻的胳膊,那一瞬熟悉的感覺。我們從前是那樣親密的朋友。
我好像一直都太疑神疑鬼了,她還是那個活潑開朗的小姑娘啊。
梁嫻有些微胖,她好像噴了很多香水,胳膊香香軟軟的。
等下,好像有點軟過頭了。
手稍微一緊,觸感軟爛,低頭看去,手指就像插在熟透的南瓜里,要不是皮膚還在,手指幾乎可以在她的肉中戳過一個洞!
我嚇的整個人僵住,胃里翻江倒海。
我借口說要和刁青去取水,擺脫了梁嫻,瘋狂跑到隔壁宿舍里。
我喘著粗氣向窗縫外看去,還好,她并沒跟來,自行去了大廳的食堂。
“喂,你見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染著黃毛的邢秋凌輕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這才發現包括刁青在內,隔壁107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著我。
我找了個馬扎坐下來,抓過刁青手里剛借的水喝起來:
“比見了鬼還恐怖。我不知道梁嫻現在還是不是人?不,可能我們所有人都已經不是人了。
刁青和邢秋凌大眼瞪小眼,我將剛才的事還有體溫計的事都說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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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嫻和計亦霏都接觸過宿管,計亦霏現在聯系不上了,梁嫻又變得很怪。那麼就是說守則上說的都是真的。我們遵守它就會安全?”邢秋凌說道。
我說:“紅色飲料......宿管給的紅色飲料全部都被梁嫻喝了,我們沒喝,她一個人足足喝了六杯,我覺得這也是其中一個疑點。如果她是喝了飲料變成這樣的,那守則的話就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