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宿舍有人喝過嗎?”刁青問向其他人。
“我們宿舍一直都是拿水票換純凈水的,之前進地下室搬了好幾桶,都沒喝過飲料。”邢秋凌回答。
“還有件事”,我掏出了兜里的兔子,擺在小圓桌子上。
“我們現在究竟在哪里?”
邢秋凌畫著煙熏妝的狐貍眼眨了眨,滿眼疑惑:“在新宿舍樓地下啊,臨時宿舍。”
我接著說:“沒錯,那個守則的內容給人一種這里是安全圣地的感覺,要遵守規則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可是如果這里真的安全的話,為什麼要遵守它那瘆人的所謂的規則呢?我們到底在躲著什麼?”
“聽不懂。”邢秋凌直截了當。
我“嘖”了一聲,手指豎在唇前,三秒后開口:“你們剛才聽到什麼了嗎?”
“樓道里吃晚飯的人聲。
我說:“除了這個。”
“好像沒其他的了吧。”
我說:“對!可是我們的樓上在修建宿舍樓啊!工地那麼大的聲音怎麼會聽不見呢?”
不要說現在是傍晚,就是大白天也沒有聲音。而且外面工地的圍墻圍得特別高。就好像不想讓人在其他樓層看到里面一樣。
“霧霾天工人們都休息了嗎?”刁青問道。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根本沒有在建新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