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這話怎麼說的,我之所以把宸宸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你,是因為這個家里我只信任你!我怕你辛苦還特地找人陪你,你原來就這樣想我的。”
許棠棠身邊的女傭也忍不住說。
“周阿姨,這就是你不對了,整個宅子里誰不知道夫人對你最好了,你看你都把夫人弄哭了……”
保姆愣住了,心底暗罵,這個臭biao子!
就聽見許棠棠哽咽著,一邊抹眼淚,一邊委委屈屈說。
“周阿姨,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身體。”
她越是抹眼淚,眼淚就越多。
“你在墨家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是絕對不能讓你離開的,你又不愿意休假,又覺得太辛苦,這樣吧,我給你換個輕松的崗位?”
保姆氣得險些噴血,她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休假的!
她握緊了拳頭,強忍著怒氣。
這個賤/人難不成真的懷疑自己了?所以才千方百計想要把自己調走!
她當然不能答應。
忽然,樓上傳來了輪椅轉動的聲音。
保姆抬頭,就看見了一道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到了地下一層。
他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脫了,只穿著一件黑色的絲綢襯衫,下身一條筆直的西裝褲,襯得他那條腿又長又直,明明是坐在輪椅上的一個人,可身形卻仍舊挺拔如松柏。
保姆眼睛一亮,立刻叫了一聲快步上前。
“先生,您回來了?”
墨寒硯淡淡應了一聲,轉頭朝著許棠棠望過去。
許棠棠轉過頭,那張秾艷稠麗的小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痕,眸光一凝,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