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棠棠盯著許國慶的眼睛。
“哦,是嗎?我不信!”
她的視線太過凌厲,仿佛能夠看透任何人內心深處的每一點污穢。
許國慶被她看得有些心虛,目光心虛得不敢去看許棠棠。
“唉,棠棠,爸爸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讓你相信我了,爸爸是真的想要讓你進入許氏集團歷練,等你歷練好了,才能把集團放心的交給你,可是你現在這麼急功近利,你讓爸爸怎麼能夠放心呢?”
他說著,露出悲痛欲絕的表情,眼淚大滴大滴的滴落下來,哭得極其悲愴。
許棠棠翻了個白眼。
她沒好氣得說道。
“許總,你把我弄進公司,讓我做個普通的職員之后,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讓我身為許氏集團的一分子,好好考慮公司的生死,然后讓墨寒硯給公司注資,是嗎?”
許國慶驀地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得看著許棠棠。
“棠棠,你就這麼想爸爸的嗎? ”
許棠棠直截了當的回答。
“對啊,我就是這麼想你的。”
許國慶的血壓又忍不住往上飚了,眼底滿是血色,那是血壓太高的表現。
他捂著自己的腦袋,身體搖搖晃晃的險些站不穩。
許國慶伸出手,似乎是想讓許棠棠扶他一把。
“棠棠,我不是那麼想的,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爸爸真的知道錯了,爸爸對你保證。”
可許棠棠往后退了一步,碰都沒讓許國慶碰自己一下。
她沖著許國慶問。
“我不相信什麼所謂的保證,要不許總白紙黑字的寫下來,確定如果做不到的賠償,并且簽上您的大名,然后一式兩份做個公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