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律師看見許棠棠到了,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他快要撐不住了。
果然,這些人看見了許棠棠之后,主動給她讓出了一條路。
許棠棠走到了人群最中心,眉眼清冷的看著所有人,全然沒有被這麼多人注視的羞/澀和恐懼。
最先開口的是許氏集團資歷最老的一個董事,姓劉。
同時,劉董事也是許國慶最好的兄弟,兩人認識在最微末的時候,曾經生死相依。
“棠棠,你爸爸到底怎麼回事?上個月他剛剛做過全身檢查,那個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就……”
說到這里,他長長嘆出了一口氣。
這時候,就有另外一個小董事忽然開口,他一雙大小眼盯著許棠棠,陰陽怪氣的嗤笑。
“這件事情就要好好問問許大小姐了,今天上午她逼著許總干了什麼,才會把許總氣成這樣!”
許棠棠挑眉,冷笑看著這個小董事。
“哦,占董事原來消息這麼靈通,只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了,我干了什麼事了!”
她說著,目光又落在了劉董事的身上。
許棠棠的眼神明確告訴了劉董事。
別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占董事就是劉董事這一派的!
劉董事別開眼,不和許棠棠對視,只是動了動手指,給占董事繼續的指視。
占董事立刻會意。
他沖著許棠棠怒目而視。
“許棠棠,你還想遮掩嗎!就是因為你逼著你爸爸和后媽離婚,你爸爸才會被氣得心臟病發的,你這個不孝女!”
許棠棠挑了挑眉。
“哦,誰告訴你這些鬼話的?可別告訴我,占董事你有事沒事派人跟蹤我和我爸爸玩兒,這可是犯法的!我可以控告你的。